谭文彬跟着过来了,但谭文彬没急着出手,而是把自己给隐了下去。

他和陈琳是一路来的,都没能看见童子自己把自己捶出血的场面,但谭文彬能确认童子是在演戏。

无它,真到了需要拼命的时刻,怎么可能身上连根针都没插?

随即,谭文彬很快就意识到童子这么做的意图,可这样一来,自己就更不方便出手了。

跑出去当僚机,配合林书友去骗人家小姑娘?

按理说,似乎应该这么做。

可这到底不是什么风月场所,也不是那种你情我愿搞个一夜情就能潇洒离开的事。

真要是万一成了,还得考虑以后的相处问题。

所以,谭文彬并不认可童子的这种做法,不真诚的开始,往往很难收获真诚的结果。

但听着林书友在那里大喊大叫,说自己能轻松捶死那个老东西。

谭文彬又忽然意识到,童子其实在另一层。

大概是太清楚自己这个乩童是个怎样的人,故而一切罪责都由祂来担,事后的骂名都由祂来背,阿友只需专注地做他自己。

既然已经有人出头担责了,谭文彬就更没有出手的必要了,在旁边看着就是。

目光落在老人身上,老人明显对眼下的场景有些发懵。

谭文彬留意到老人的宝石拐杖以及衣服未能遮掩处的纹路。

先前他看见了陈琳背后浮现出的身影,想来,老人

身上应该也有类似的东西,但他知道不能用或者在进入南通地界前,就留在了外头没带进来。

也因此,在面对白鹤真君时,只能被动挨打,毫无还手之力。

以前的林书友初到南通时,他也是“外邪”持有者,阿友当初曾对着桃林开过竖瞳,然后双目流血。

若非阿友当时站在自己等人中间,明显算是自己人,怕是按照规矩,桃林下那位就会直接对童子出手。

现在当然没有这样的问题,所以主场优势就能体现得很明显,别人进到这里得受限,而自己等人在这里则拥有绝对的自由。

陈琳主动牺牲自己的“悉听尊便”,没能得到老人的回应。

反倒是把林书友给刺激得不轻,莫说自己打得过,就算真打不过,他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大不了一起战死呗,哪里用得着牺牲谁去保全谁。

林书友明白了童子的意图,也看出来了,这个陌生的陈琳是真的误会了。

所以,林书友不再犹豫,强行发力站起。

他的这一动作,让本来半挂在他身上的陈琳滑落下去。

女生本就刚身受重伤,再者阴阳师的体魄本就是短板,这一落是真的要摔下去,林书友只得伸手搂住她的腰。

没什么柔软不柔软的遐念,也没什么我见犹怜的心动,林书友一本正经地看着她,严肃得像是正在给你讲题的高中数学老师:

“我说了,我没事,我可以打过他!”

陈琳看着林书友,尤其是对方嘴角残留的血迹。

没办法,当局者迷,她既不知道这个由大学学妹安排的相亲对象到底有怎样的实力,更不晓得对面那个能

让她和她家里都感到忌惮的老人,在这里,压根上不得台面。

故而,在她眼中,此时的林书友有一种泛着可爱的倔强。

真相可以解释,但感觉很难消失。

老头深吸一口气,尝试开口道:

“罢了,当年的恩恩怨怨我已放下,就让往事随风吧,我想,这也是我儿在天之灵所希望看见的。”

陈琳不敢置信地看向老人,她真的无法想象,这种话竟然会从他嘴里说出。

要知道当年因为这件事,家里遭受了怎样的压力,自己的哥哥更是因此被迫点灯行走江湖。

老人转身,打算就这么离开,他已感觉到这地儿的邪性,且开始将林书友与在南通这里立下的规矩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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