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云云看着谭文彬,解释道:“是阿姨太热情,我
谭文彬:“妈,您这样得多操劳啊,我看还是...
“云云爸妈在南通,我人在这里,帮忙照顾照顾怎么了?再说了,再操劳我也愿意。”说着,郑芳就看向周云云,“丫头,记得今儿个我照顾你,以后等我老了生病了,你可得伺候我,别嫌我埋汰。”
周云云再次羞红了脸,低下头。
谭文彬:“妈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,你不是有儿子我么。”
郑芳:“我信你个鬼。”
办好出院手续后,周云云就被郑芳接去了自己家。
郑芳做饭,谭文彬和林书友也留家里吃了一顿。
饭后,郑芳把谭文彬单独喊出来:“妈问过医生了,云云身体没什么问题,中毒是中毒了,但万幸没留下什么后遗症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你心里别有疙瘩,别嫌弃人家。”
“啊?”
“人住院了,你就非得去跑什么导师项目,你这一套说辞能骗得了云云可骗不了你妈我,彬彬,咱可不能当那个陈世美。”
谭文彬花费了挺长时间,才终于理顺了自己母亲的思路,大概,自己母亲是默认自己和周云云在高中时就在一起了,却都故意瞒着家里,大学还都选金陵。
结果自己看人家中毒了,就把人丢医院不顾了。
“好了,妈,我们下午还有课,就先回学校了,阿友!”
“来了,美哥。”
谭文彬一把圈住林书友的脖子,架着他往楼梯下走。
“彬哥,放手,痛痛痛!”
“我叫你偷听,我叫你偷听!”
二人闹到小区外才分开,拦了辆出租车返校。
车上,林书友好奇地问道:“彬哥,下午没课啊。”
“下午按照计划,小远哥会帮我安置这两个孩子。”
林书友:“真期待。”
谭文彬点点头,扭头看向车窗外的街景:“是啊,我也很期待。”
早上,李追远来到柳奶奶家门口时,停下脚步,在外面站了一会儿。
他在给自己解冻。
每次出去后,再回到这里时,耳畔似乎都能听到自己消融的清脆声音。
以前,这种感觉是有,却远没有现在这般对比强烈。
往好的方面想,能更多的冻住,也是因为自己能更好地化开,有冷有热,才有四季分明。
先前在寝室里,谭文彬对自己说,他不需要自己来安慰,因为彬彬清楚,这会给自己带来痛苦。
可有些时候,能克制住痛苦恶心情绪,将那些话语和关心给表达出来,对自己而言,也是一种胜利。
李追远推开院门,走进院子,来到一楼落地窗前,将窗户拉开。
阿璃正在表演睡觉。
自他说想体验等着她睡醒的感觉,她就一直这样配合着。
这不是盲从,也不是宠溺,而是两个年龄很小的“病人”,彼此之间的小心翼翼。
李追远走到床边,轻声呼唤道:“阿璃。”
女孩睁开眼。
“今天天气很好,我们去学校操场上散散步?”
女孩点头。
下床,穿鞋,一身白色的丝质睡衣,一头乌黑的秀发,她是就准备这般出去的。
柳玉梅引以为傲地自己培养出了一个大家闺秀,其实阿璃对这些并不在意,她不排斥的原因,大概是因为这样,可以就坐在那里,让自己奶奶开心。
“来,你坐这里。”
女孩在梳妆台前坐下。
李追远打开抽屉,拿起梳子,开始帮她梳头。
之前有次来早了,柳玉梅正在给阿璃梳头,自己就坐在旁边看着,也就学会了。
女孩的头发很柔顺,像是锦缎,握在手里很舒服。
梳着梳着,李追远感觉自己内心逐渐安静下来,嘴角不自觉地轻轻勾起,发自内心,不带丝毫表演,很纯粹地融入进眼下的静谧。
最后,他看见了那根已经做好的发簪,是那条大鱼烧成灰后,最后的痕迹。
他们俩人,是不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晦气不晦气的,他们更愿意将其看做是战利品。
李追远将簪子拿起用它给阿璃头发做最后的固定。
镜子中的两个人,都笑了。
“我看看,衣柜里有衣服么?”
李追远打开衣柜,里面挂着很多件衣服,都是汉服款式。
少年拿